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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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深夜, 白天瓢潑一樣的大雨已經停了，路邊的屋檐偶爾會滴下一串屋頂殘存的雨水。
水滴落入地面的積水，留下一圈圈漣漪。
一個身材高挑的黑發男人單肩背著樂器包, 走在濕漉漉的石板路上。他來到一間24小時開業的舊書店門前，有節奏的敲了幾下, 然後推門而入。
書店內燈光昏暗, 男人和店老板舉手打過招呼, 穿過一排排裝滿書籍的舊書架，停在最後一排。
金發青年此時手中正拿著一本書，背靠在墻壁。
聽見腳步聲, 金發青年擡眸，藍灰色的眼睛和來人四目相對。
“這麽暗的燈, 你還看書？什麽書這麽有趣？”來人臉上帶著笑，一雙貓眼, 笑起來總有一種溫柔的味道。
“沒什麽, 反正是等著無聊隨手拿的。”
安室透將書放回書架, “three，接下來這段時間, 東京這邊就交給你了。”
three的目光落在剛剛被放回書架的書籍書脊, 很意外, 那居然是一本和愛情有關的外文詩集, 他眉毛輕揚, 總覺得發現zero的小秘密了呢。
“沒問題, 怎麽, 組織又有任務？”
安室透“嗯”了一聲, “two這次應該死心了吧。組織真不是那麽容易潛入進去的。”
“並沒有哦。”three笑了笑：“誰讓我們兩個都在，現在又加上了one。他三年前就嚷嚷著也要潛進來, 能忍到今年已經算很有耐心了。one那邊沒問題了吧？”
“目前來說，還算安全。等明天長野縣的黑警把死亡報告，還有‘two’的真實面貌發過去，徹底和警察身份解綁，他就徹底安全了。”
three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個好消息。這次計劃真的是變動的太多了。”
安室透不以為然，“哪次不是這樣。要是沒有隨機應變，隨時更改變動計劃的能力，我們早就暴露或者死了。”
“但對one和two來說，這種頻繁變動，他們第一次親身參與。”three寬容的說，“zero，別要求那麽嚴格。而且one和two已經做到最好了。尤其是one，那種情況，就連是我們都不能保證，能從琴酒的手底下活下來。對了，早川小姐那邊，你這次應該可以確定沒問題了吧？”
安室透沈默，幾秒後，他說：“就算有問題也沒關系。我安排‘two’假死，就已經想過各種可能性了。如果早川和琴酒出賣我，說我當時在場，我完全可以拿two的死亡領功，要不是我和two玩游戲，他哪會慌不擇路跑進森林然後摔死。至於他不是警察，死了是組織損失……那關我什麽事呢？”
three打斷：“zero別說這種言不由衷的話。你明知道，早川小姐沒有出賣你。”
安室透擡起那雙偏冷的藍灰色眼眸：“我從來不指望別人。three，你別說我。那封信裏，你不也是選擇自殺，而不是去指望黑麥確實就是FBI的可能性嗎？”
three啞然。
確實，他沒資格這麽勸zero，因為他也是同樣的人。
在組織，指望別人完全按照自己預計的走，那是純粹找死，人是最不可控的因素了。
他理解那封信裏的自己，他不能承受如果黑麥不是FBI，只是在詐他的這種可能性。
一旦他相信了黑麥，而黑麥確實在詐他，那他身後的家人，聯絡人，同事，還有zero通通都會因他的輕信陷入萬劫不覆。
three擔心的看著自己幼年的夥伴，zero啊zero，你不覺得你現在變得太過偏執了嗎？
他知道，這些年，死亡機制的壓力，組織的壓力，重重危機都壓在zero的身上，但……他真心不希望zero因這份過於沈重的壓力變得都不像原來的他了。
zero啊，其實一直都是個內心很溫柔的人呢。
“之前早川小姐打電話給我，詢問one和two，我試探過她，說可以和她背後的橫濱政府合作。雖然早川小姐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自己是橫濱政府的人，但也沒有否認。她之後一直沒有向琴酒舉報我，說我自稱自己是蘇格蘭同事來邀功領賞，我想，這其實就很能說明早川的立場了。zero，你真的不用對早川那麽警惕。”
“那是你沒有看到我從內務省申請到的那份秘密資料。”
橫濱異能特務課隸屬於內務省，橫濱所有有關異能力案件的資料檔案都會上報內務省，早川說，她加入組織的目的是為了替爸爸覆仇。
他調查過，早川花英的養父，死於六年前的龍頭戰爭。
而龍頭戰爭的秘密資料，他申請通過了。
“曾經也是公安的你，應該知道，政治有時候總是骯臟又無可奈何的。”
安室透平靜的說，“早川是預言異能力者，我不知道當她看到那份資料，她會做出什麽。為了確保她不會利用那份異能力造成更大的傷害，我必
須杜絕她能接觸到‘武器’的可能性。”
“組織這些年做過什麽，我們為什麽臥底進來three你應該清楚，人體實驗，器官買賣，敲詐，勒索，軍火走私，他們肆無忌憚的殺人，投放毒氣彈，炸||彈，一旦這樣的組織擁有一個預言異能力者，我們還能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嗎？”
three搖頭，“如果早川小姐真的是預言異能力者，為什麽她沒預言到是誰殺了她的養父呢？”
“那你又怎麽解釋七年前那封信，還有橫濱同樣收到信的那位織田先生身上發生的事？”
安室透對於three的假設並不認同：“我不知道這種逆天異能力的實施條件，可能是很困難，或者必須達成什麽條件才行。但總歸是有你們還有織田先生兩個成功的案例在那裏。這些足以證明，預言異能力是存在的。”
“組織的那句名言是怎麽說的來著？‘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覆生（註1）’早川她做到了。我不敢賭，她和組織合作會發生什麽。就像three，你那時候也沒有賭黑麥如果真的是FBI。”
看來是無法說服zero了，真的是認準了死不回頭。
three無奈，一提，他就用信裏提到的自殺來否定他，他能怎麽說呢？雖然事情沒有發生，但也確實是他會做的事。
唉。
“不說這些了，你接下來的任務……不用我配合嗎？”
“不。”安室透沈默了一下，“接下來的任務是在橫濱。”
*
報廢的車輛被丟在了路邊。
伏特加開車，琴酒老大坐在副駕駛。早川花英，福山兄妹，加上one四個人擠擠攘攘的坐在後排。
當越野車開到東京，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總算松了一口氣。
終於能從琴酒老大那一直在散發殺氣的身邊離開了！
one舉了舉被綁住的雙手，“琴酒老大，您不會這樣綁著我一直到收到two醬的死亡報告吧。”
琴酒“哼”了一聲，“你的同伴死了，你倒是一點都不傷心啊。”
one眨了眨眼，“我當然傷心啊，難得這麽合拍的夥伴呢，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傷心他又活不過來？如果他能活過來，我不介意哭他個三天三夜的！”
還真是沒什麽人性同理心的惡之徒啊。
這種人，確實適合組織。
琴酒點燃了一根煙，“如果two確實不是那位警察，那麽澤田真一，組織會歡迎你。放心，你在這裏可以找到新的夥伴。”
one內心一動，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欸？是不是也包括往米花百貨放炸||彈的那位？說什麽只有松田陣平那位警察解開了他的炸||彈，我倒是要讓他看看，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才可不是他這種庸才能理解的！”
two醬當初可是說，那種喜歡在大型公共場合隨意放炸||彈的愉悅犯，早就該槍斃了。組織隨意吸納這種極惡之徒，可見是根本不在意那位炸||彈犯犯了多少罪。
在警察廳公安也呆了六年了，他沒那種一定要把罪犯活著捉拿歸案的執念，對於那種證據確鑿，被通緝的極惡之徒，他不介意讓那位炸||彈犯死於他自己的炸||彈，親身體驗一下他曾經在各種大型公共場合造成的傷害！
早川花英一直安靜的看著one和琴酒交鋒。
one，或者說澤田真一，看起來比那位two先生可老練的多。
two在兇殺案現場忍耐不住那顆身為警察的正義之心，one就表現的太像個犯罪分子了，還是那種什麽都不放在心上，只要我高興的愉悅犯類型。
早川等one和琴酒說完，在琴酒那雙墨綠色的眼睛掃向她的時候，舉手提問：“琴酒老大，這次任務，我們是不是不用領罰了，也算完成了啊！”
two都“死”了，one也被吸納組織，還要罰她們什麽？
琴酒冷冷看了眼在他看來的“廢物三人組”，大發慈悲的說，“等明天長野的報告。要是沒問題……哼，算你們好運。滾回去吧。”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非常聽話，並且很興高采烈的“滾”回去了。
終於能遠離琴酒那個大殺器，好耶！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回到公寓，三人圍著桌子，美美吃了一頓日式火鍋。
福山茉莉抱著杯子：“活過來了！嚶嚶嚶，明天我們是不是又要回訓練基地啊，嗚嗚嗚，我不想回去。”
早川花英喝了幾杯清酒，臉上湧上了些許熱意。
清酒微醺的醉意讓她的笑容增添了幾分嬌憨之態，“放心！我可以罩著你們！波本答應我了，之後會帶我完成三個任務，放心，我不會扔下你們的！”
福山青松同樣抱著杯子，聽見這話，立刻和自家妹子抱成一團，“妹，你聽見了嗎？！我們不用回訓練基地了！”
福山茉莉抱住自家親哥，嚶嚶嚶：“哥！早川妹妹太好了！嗚嗚嗚！你就是救苦救難的天使！”
早川花英被逗笑了，三個人在客廳抱著被子和抱枕，胡亂睡在榻榻米上。
第二天一早，晨光透過窗簾，早川花英手機嗡嗡的響，她拿起一看，瞬間驚醒。
“早川，我這邊有個去橫濱的任務，已經和朗姆申請過，他同意你和我一起去。半小時後，我會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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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白天瓢潑一樣的大雨已經停了，路邊的屋檐偶爾會滴下一串屋頂殘存的雨水。
水滴落入地面的積水，留下一圈圈漣漪。
一個身材高挑的黑發男人單肩背著樂器包, 走在濕漉漉的石板路上。他來到一間24小時開業的舊書店門前，有節奏的敲了幾下, 然後推門而入。
書店內燈光昏暗, 男人和店老板舉手打過招呼, 穿過一排排裝滿書籍的舊書架，停在最後一排。
金發青年此時手中正拿著一本書，背靠在墻壁。
聽見腳步聲, 金發青年擡眸，藍灰色的眼睛和來人四目相對。
“這麽暗的燈, 你還看書？什麽書這麽有趣？”來人臉上帶著笑，一雙貓眼, 笑起來總有一種溫柔的味道。
“沒什麽, 反正是等著無聊隨手拿的。”
安室透將書放回書架, “three，接下來這段時間, 東京這邊就交給你了。”
three的目光落在剛剛被放回書架的書籍書脊, 很意外, 那居然是一本和愛情有關的外文詩集, 他眉毛輕揚, 總覺得發現zero的小秘密了呢。
“沒問題, 怎麽, 組織又有任務？”
安室透“嗯”了一聲, “two這次應該死心了吧。組織真不是那麽容易潛入進去的。”
“並沒有哦。”three笑了笑：“誰讓我們兩個都在，現在又加上了one。他三年前就嚷嚷著也要潛進來, 能忍到今年已經算很有耐心了。one那邊沒問題了吧？”
“目前來說，還算安全。等明天長野縣的黑警把死亡報告，還有‘two’的真實面貌發過去，徹底和警察身份解綁，他就徹底安全了。”
three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個好消息。這次計劃真的是變動的太多了。”
安室透不以為然，“哪次不是這樣。要是沒有隨機應變，隨時更改變動計劃的能力，我們早就暴露或者死了。”
“但對one和two來說，這種頻繁變動，他們第一次親身參與。”three寬容的說，“zero，別要求那麽嚴格。而且one和two已經做到最好了。尤其是one，那種情況，就連是我們都不能保證，能從琴酒的手底下活下來。對了，早川小姐那邊，你這次應該可以確定沒問題了吧？”
安室透沈默，幾秒後，他說：“就算有問題也沒關系。我安排‘two’假死，就已經想過各種可能性了。如果早川和琴酒出賣我，說我當時在場，我完全可以拿two的死亡領功，要不是我和two玩游戲，他哪會慌不擇路跑進森林然後摔死。至於他不是警察，死了是組織損失……那關我什麽事呢？”
three打斷：“zero別說這種言不由衷的話。你明知道，早川小姐沒有出賣你。”
安室透擡起那雙偏冷的藍灰色眼眸：“我從來不指望別人。three，你別說我。那封信裏，你不也是選擇自殺，而不是去指望黑麥確實就是FBI的可能性嗎？”
three啞然。
確實，他沒資格這麽勸zero，因為他也是同樣的人。
在組織，指望別人完全按照自己預計的走，那是純粹找死，人是最不可控的因素了。
他理解那封信裏的自己，他不能承受如果黑麥不是FBI，只是在詐他的這種可能性。
一旦他相信了黑麥，而黑麥確實在詐他，那他身後的家人，聯絡人，同事，還有zero通通都會因他的輕信陷入萬劫不覆。
three擔心的看著自己幼年的夥伴，zero啊zero，你不覺得你現在變得太過偏執了嗎？
他知道，這些年，死亡機制的壓力，組織的壓力，重重危機都壓在zero的身上，但……他真心不希望zero因這份過於沈重的壓力變得都不像原來的他了。
zero啊，其實一直都是個內心很溫柔的人呢。
“之前早川小姐打電話給我，詢問one和two，我試探過她，說可以和她背後的橫濱政府合作。雖然早川小姐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自己是橫濱政府的人，但也沒有否認。她之後一直沒有向琴酒舉報我，說我自稱自己是蘇格蘭同事來邀功領賞，我想，這其實就很能說明早川的立場了。zero，你真的不用對早川那麽警惕。”
“那是你沒有看到我從內務省申請到的那份秘密資料。”
橫濱異能特務課隸屬於內務省，橫濱所有有關異能力案件的資料檔案都會上報內務省，早川說，她加入組織的目的是為了替爸爸覆仇。
他調查過，早川花英的養父，死於六年前的龍頭戰爭。
而龍頭戰爭的秘密資料，他申請通過了。
“曾經也是公安的你，應該知道，政治有時候總是骯臟又無可奈何的。”
安室透平靜的說，“早川是預言異能力者，我不知道當她看到那份資料，她會做出什麽。為了確保她不會利用那份異能力造成更大的傷害，我必
須杜絕她能接觸到‘武器’的可能性。”
“組織這些年做過什麽，我們為什麽臥底進來three你應該清楚，人體實驗，器官買賣，敲詐，勒索，軍火走私，他們肆無忌憚的殺人，投放毒氣彈，炸||彈，一旦這樣的組織擁有一個預言異能力者，我們還能把這個組織連根拔起嗎？”
three搖頭，“如果早川小姐真的是預言異能力者，為什麽她沒預言到是誰殺了她的養父呢？”
“那你又怎麽解釋七年前那封信，還有橫濱同樣收到信的那位織田先生身上發生的事？”
安室透對於three的假設並不認同：“我不知道這種逆天異能力的實施條件，可能是很困難，或者必須達成什麽條件才行。但總歸是有你們還有織田先生兩個成功的案例在那裏。這些足以證明，預言異能力是存在的。”
“組織的那句名言是怎麽說的來著？‘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覆生（註1）’早川她做到了。我不敢賭，她和組織合作會發生什麽。就像three，你那時候也沒有賭黑麥如果真的是FBI。”
看來是無法說服zero了，真的是認準了死不回頭。
three無奈，一提，他就用信裏提到的自殺來否定他，他能怎麽說呢？雖然事情沒有發生，但也確實是他會做的事。
唉。
“不說這些了，你接下來的任務……不用我配合嗎？”
“不。”安室透沈默了一下，“接下來的任務是在橫濱。”
*
報廢的車輛被丟在了路邊。
伏特加開車，琴酒老大坐在副駕駛。早川花英，福山兄妹，加上one四個人擠擠攘攘的坐在後排。
當越野車開到東京，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總算松了一口氣。
終於能從琴酒老大那一直在散發殺氣的身邊離開了！
one舉了舉被綁住的雙手，“琴酒老大，您不會這樣綁著我一直到收到two醬的死亡報告吧。”
琴酒“哼”了一聲，“你的同伴死了，你倒是一點都不傷心啊。”
one眨了眨眼，“我當然傷心啊，難得這麽合拍的夥伴呢，但……他不是已經死了嗎？傷心他又活不過來？如果他能活過來，我不介意哭他個三天三夜的！”
還真是沒什麽人性同理心的惡之徒啊。
這種人，確實適合組織。
琴酒點燃了一根煙，“如果two確實不是那位警察，那麽澤田真一，組織會歡迎你。放心，你在這裏可以找到新的夥伴。”
one內心一動，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欸？是不是也包括往米花百貨放炸||彈的那位？說什麽只有松田陣平那位警察解開了他的炸||彈，我倒是要讓他看看，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才可不是他這種庸才能理解的！”
two醬當初可是說，那種喜歡在大型公共場合隨意放炸||彈的愉悅犯，早就該槍斃了。組織隨意吸納這種極惡之徒，可見是根本不在意那位炸||彈犯犯了多少罪。
在警察廳公安也呆了六年了，他沒那種一定要把罪犯活著捉拿歸案的執念，對於那種證據確鑿，被通緝的極惡之徒，他不介意讓那位炸||彈犯死於他自己的炸||彈，親身體驗一下他曾經在各種大型公共場合造成的傷害！
早川花英一直安靜的看著one和琴酒交鋒。
one，或者說澤田真一，看起來比那位two先生可老練的多。
two在兇殺案現場忍耐不住那顆身為警察的正義之心，one就表現的太像個犯罪分子了，還是那種什麽都不放在心上，只要我高興的愉悅犯類型。
早川等one和琴酒說完，在琴酒那雙墨綠色的眼睛掃向她的時候，舉手提問：“琴酒老大，這次任務，我們是不是不用領罰了，也算完成了啊！”
two都“死”了，one也被吸納組織，還要罰她們什麽？
琴酒冷冷看了眼在他看來的“廢物三人組”，大發慈悲的說，“等明天長野的報告。要是沒問題……哼，算你們好運。滾回去吧。”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非常聽話，並且很興高采烈的“滾”回去了。
終於能遠離琴酒那個大殺器，好耶！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回到公寓，三人圍著桌子，美美吃了一頓日式火鍋。
福山茉莉抱著杯子：“活過來了！嚶嚶嚶，明天我們是不是又要回訓練基地啊，嗚嗚嗚，我不想回去。”
早川花英喝了幾杯清酒，臉上湧上了些許熱意。
清酒微醺的醉意讓她的笑容增添了幾分嬌憨之態，“放心！我可以罩著你們！波本答應我了，之後會帶我完成三個任務，放心，我不會扔下你們的！”
福山青松同樣抱著杯子，聽見這話，立刻和自家妹子抱成一團，“妹，你聽見了嗎？！我們不用回訓練基地了！”
福山茉莉抱住自家親哥，嚶嚶嚶：“哥！早川妹妹太好了！嗚嗚嗚！你就是救苦救難的天使！”
早川花英被逗笑了，三個人在客廳抱著被子和抱枕，胡亂睡在榻榻米上。
第二天一早，晨光透過窗簾，早川花英手機嗡嗡的響，她拿起一看，瞬間驚醒。
“早川，我這邊有個去橫濱的任務，已經和朗姆申請過，他同意你和我一起去。半小時後，我會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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